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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再一次被带去吴宝贵那边的时候有点麻木,一路上都在跑神,从小时候老家的山山水水,到自己如何从县城考到大城市,还有无疾而终的校园恋爱和丰富多彩的学生时代,最终她想起来大三那年暑假,她穿着西装站在礼堂中央,代表校队拿下了华语辩论的最高荣誉。
那时候的王婉,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有人说她是只会摇唇鼓舌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有些人吐槽她是“极端的女权”,有人说她到底是“没有见识的乡下人”,有人讥讽她辩论“听来听去就是那一套”……
所有的赞美和诋毁化作漫天金粉,落在属于她的辩论场上,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那一夜的S大礼堂就是属于她的加冕仪式。
人会习惯于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放松大意。
荣誉从何处来,危险便栖息于何处。
提着王婉的两个侍卫松开手,她摔在地上,从一场幻梦中仓促醒来,趴在地上恍惚了片刻,最终摇摇头,向前看去,便看到一双黑色的鹿皮长靴。
“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不错啊。”
王婉擦了擦嘴角,伏在地上叩了一下:“拜见吴大人。”
“倒是乖顺了?”
吴宝贵发出一声嗤笑,轻轻摇摇头:“如今再后悔,只怕晚啦,咬过人的狗留不得。你上次好好算计本官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今日的下场。”
王婉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嘀咕了一句:“大司马……”
吴宝贵忽然愣住一瞬,端着茶盏不动声色地看着王婉,并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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