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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事情似乎是他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最为头疼的时刻了,他扶着额头,在听吴宝贵说话的间隙几乎是带着几分隐忍地偷偷打了好几次哈切。
吴宝贵简单交代了事情来龙去脉,便把王婉推出去跪了下来,以目光示意她该说话了。
王婉战战兢兢地走到几人面前,她并没有官职,所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有些紧张地扶着地面。
坐在正中间的是郡守和戾南侯,旁边是吴宝贵,余下并没有其他重要的人物。
王婉沉默地磕了个头,用着附身的短暂时间在脑海中理清了情况——眼下具有最高权限的自然是郡守魏北望,但是周志既然坐在他身边,那么权力范围也不会相差太远,吴宝贵坐在下面并非没有左右事件的能力,而是表达自己想要置身事外的态度。
吴宝贵想要置身事外,把她推出去,他把清河的百姓当作刺向清河县令的一把刀,他预设好一场官员与百姓之间的博弈,此刻才会如此悠闲。
——魏北望,他到底会怎么想呢?如果自己抛出了鱼饵,对方是会接住鱼饵顺势表演,还是会直接把自己交给吴宝贵?只要弄清楚这一点,就能明确到底应该往哪个方向开口了。
王婉抬起头盯着最中间的男人观察了片刻,最终犹豫着开口:“大人,民妇有冤屈啊!”
魏北望望着她,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敷衍地询问:“你有什么冤屈啊?”
“大人,民妇是清河县大槐树村的人,咱们村子是在长河南边紧挨着的一个村子,村里大家伙儿都是小老百姓,各自都是老老实实耕种讨个活路的……”
吴宝贵有些着急地摆摆手,匆忙打断王婉的话:“你别说那些废话了,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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