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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微不可查地皱皱眉,随即笑了一下:“真是受教了,到底您是跟着吴大人的,见识比我这边的那些读书人广博多了。”
侍从极其受用这份赞美:“吴大人调教得好呢。大人早早就跟我们嘱咐,离那些穿布衣的远一点,他们可是这天下最坏的东西了。”
——太像了,连这个腔调都一模一样。
那种相似性让王婉感到本能的厌恶,她抬起头看向对方背影的时候,心里满是如何让这颗头从那油润滑腻的脖子上如同西西弗斯的石头一样滚落的计划。
不过还不是此刻,也不止是他,要紧的人还在县衙里面,还在公堂高坐。
王婉想着,跟随那仆役走入公堂内。
那里今日似乎有些阴霾,大约是平日总忙碌的捕快们也没有来当值,于是蒙着门口的木板便只取下两片搁在旁边,屋内也没有扫灰。
吴宝贵的侍从们专心俯视着吴宝贵,但是任谁也没有想要去收拾收拾,打扫打扫的意思。
王婉前几日整理的资料被他们胡乱堆放在角落里面,已经分不清哪一份是哪一份。
进了屋子,王婉随即便跪下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民妇见过吴大人!”
吴宝贵抬眼看向王婉,微微点点头,随即示意旁边人搬过来一个板凳:“起来吧,别一直这么拘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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