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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舒兰坐在自己的车里，深深地呼吸着。

        “等我们到了，就可以离开了。”

        生怕他们误会，她补充了一句：“这个人，你得罪不起，既然他还记得你，那就给他点好处，别太过分了。”

        “哎呀，舒兰姐，这个人到底是谁，连你都得罪不起。”

        “是啊，四九城，谁能得罪得起？”

        “这个人看起来很陌生。”

        闻人舒兰：“……”

        “刚才招待的那位女士，是什么身份？”

        “是谁?”他问道。

        “那又怎么样？”

        “就是，谁也不知道谁是谁，或许他也没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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