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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
所以,无论是他这个嗣子,还是范祖禹这个学术传人,甚至是吕公著这个老友。
谁劝都没有用!
最近,更是变本加厉,甚至开始了和当年在洛阳写书的时候一样,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窝在书房里,对着那些先帝所赐的典籍,开始对百官公卿表以及历年图,做最后的整理。
他想要利用最后的时间,将这些史料整理好。
所以,司马康没有办法了。
只能使出绝招——上表天子,乞天子降诏!
因为他知道,这個世界上,唯一能劝得住老父亲的,大概就只有这个在老父亲眼中,乃是当代成王,寄托着老父亲一生政治与理想期待的少主了。
赵煦看着,也是摇了摇头。
他自知道,司马光的足疮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其当年在洛阳的地窖里写书时,沾染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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