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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他的,只能是贬黜——罢翰林学士,以龙图阁学士知定州。
又过了一年,有人举报,顾临在朝曾与庆寿宫的粱惟简,往来密切。
于是一顶‘勾结内臣’的帽子,直接扣上去。
然后……自然就和元祐时代的旧党迫害新党一样。
不需要审理,也不需要证据,朝堂诸公只需要有个借口就行了。
于是再贬洛阳为闲职,而彼时的洛阳,早已经将旧党势力清除干净。
在洛阳,顾临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新党大臣们变着法子的,将昔日旧党迫害他们的手段,轮番使出,而且变本加厉!
赵煦记得,他印象里,这個元祐时代的重臣的名字,最后一次出现在他耳畔,已是元符——元祐党人临,辜负先帝,阴怀奸邪,勒停、冲替,责授某州团练副使,饶州安置居住。
如今,回过头来看,其实,顾临这个人在元祐时代的表现,其实不算过火。
他和范纯仁、吕大防一样,都是旧党里的实干派和温和派。
对新党并不主张赶尽杀绝,反而一度想要调和新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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