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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吧。”秋蘅去拿薛寒手中炭条,抓着炭条的那只手下意识捏得更紧。
秋蘅先是不解,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什么。
他该不会又想——
正胡乱想着,薛寒却把炭条往秋蘅手中一塞,故作平静解释:“我没画过。”
秋蘅哭笑不得,捏着炭条对着水盆描描画画,最后捻了一些黑灰涂抹在脸上。
“还行吗?”
薛寒颇为意外:“不仔细看,分辨不出来。”
秋蘅弯唇:“看来手艺没生疏。”
那十年里夏人难,大夏女子难上加难,她在外行走几乎都以男装示人。
“阿蘅以前常扮成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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