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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询室的白炽灯被百叶窗切得支离破碎,赵野的指节叩在金属桌面上,发出啄木鸟啄树般的闷响。
“张明死前最后联系的人是你,他提没提过一盘旧录像带?”
陈默把掌心按在裤缝里,冷汗正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昨晚藏在衣柜夹层的录像带盒还带着塑料的凉意,此刻仿佛正烫着他的皮肤。
他强迫自己迎上刑警的视线,喉结滚动着否认:“我不认识他。”
话音刚落,头顶的台灯光晕里突然浮起几粒细小红点,像悬浮的血珠,赵野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红点却倏地融进光晕里。
“最好别撒谎。”
赵野的声音冷下来,指节再次落下时,陈默听见自己心跳和敲击声叠在了一起,指尖的凉意顺着血管爬向太阳穴。
解剖室的通风系统嗡嗡作响,却压不住福尔马林里混着的焦糊味,像老旧电路板被烧穿的味道。
高明捏着解剖刀的指节泛白,刀刃刚触到张明的胸口,就发现尸体皮肤泛着诡异的银蓝色光泽,像蒙了层凝固的机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镇定——从医十五年,他见过溺亡者的蜡样变,见过中毒者的皮肤瘀斑,却从没见过这样会反光的皮肤。
刀刃划过皮肤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刀面映出个模糊轮廓。
不是他的影子,也不是尸体的轮廓,那东西有着拉长的脖颈,正贴着操作台边缘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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