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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医生!”小护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蹲下身去收拾。
埃文斯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严厉的怒意。
苏砚秋却比他更快地蹲下身,她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用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蘸了一点药液,仔细观察。
“这是……高浓度的***?”苏砚秋抬起头,看向埃文斯,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据我所知,这种剂量通常用于急性心力衰竭的抢救,但刚才那间病房的病人,我从门外观察,他的生命体征很平稳。常规的心脏病维养,不需要用到这个。”
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个年轻护士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毫无血色。埃文斯那双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砚秋,那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
苏砚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她的表情依旧保持着一个学者的纯粹与好奇,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单纯的学术探讨。
几秒钟的死寂后,埃文斯脸上的寒霜突然融化了,他甚至露出了一丝赞许的微笑。
“苏博士,你的观察力,和你的导师一样敏锐。”他缓缓说道,“你说的没错。那位病人,他患有的并非普通的心脏病,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伴有心肌细胞异常凋亡的基因缺陷。我们正在尝试一种实验性的‘冲击疗法’,***只是其中的一环。这涉及到我们尚未公开的研究成果,所以……”
他用一个“你懂的”眼神,将这个话题巧妙地带过。这个解释天衣无缝,既展示了他们的“前沿研究”,又合理化了异常的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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